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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ke A Bite

.给 @昼行夜会 菇凉的甜山坂www Cheer up!
 .因为是第三人视角所以有东卷_(:з」∠)_
 .山坂东卷的标配

.略……咳。

.校对的时候感觉……没有正面描写冲动之下不顾脸上红得一塌糊涂(还带着牙印)就慌慌张张地告白的坂道君实在是太浪费了TvT

 

训练完毕的东堂突然从重要的后辈那边收到一封莫名其妙的邮件。

“东堂前辈,卷岛前辈是什么味道的?”

东堂心中警铃大作,短短一行字在他眼中瞬间变幻出千万种他一点都不愿细想的意思,绷紧的神经让东堂也没空去管真波是不是突然跟自己有什么过节或者是自己惊为天人的美貌和两人重复的属性终于惹得真波黑化、为了消抹原山神的存在而要从山神的精神支柱之一下手了。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毫不犹豫拨出的电话响了好久才被接起来,对面是真波模糊的嗓音。

“唔……东堂前辈?有什么事吗?”

“我才是要问你有什么事呐!”

“什么……什么事?”

对着很明显是睡迷糊了的真波,东堂也稍微镇定了下来,想起自己方才失态的模样,轻咳了一声问道:“就是你之前发来的邮件……”

“哦……”电话那边的人明显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那,卷岛前辈是什么味道的?”

一瞬间,卷岛和自己一起躲雨时微凉的肌肤、带着些许怡人咸味的亲吻、舌尖上丝绒般的质感和熟悉的香波与汗水混合成的清新气息,像打开了记忆的闸门一般,一股脑涌进东堂的意识里。

东堂脸一红,重重地咳了一声,才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东堂前辈也没有尝过吗……”

后辈无心的激将法踩到了东堂的地雷,逼得他斟酌一下才保持冷静继续话题:“你先说说,你为什么要知道。”

“这个啊……”电话那边的真波顿了顿,才接着说,“因为我发现,我很想咬一口坂道君。”

“咬一口?”

东堂捏紧了搭在肩上的毛巾。小卷宝贝的后辈被自家的熊孩子咬了一口,这个后果他可不一定能够承担得起。不知道现在给真波打疫苗来得及不——不对不对,他现在应该关心的不是这个问题……

“嗯,因为坂道君的脸颊软软的很像棉花糖。我已经想了……”真波中间又停了一下,大概是在数数。好的,结果出来了——“大概,有7次了。”

这次数还蛮可观的,真亏真波这个性格还没把它付诸行动。于是东堂试探性地问:“那你咬了没?”

“没有。”

好,好孩子。

松了一口气的东堂简直想摸摸真波的头,不过这个想法下一秒就被真波打消了——

“不过我舔了舔。”

想起那个雨天,舌尖划过锁骨尝到的汗水味道和来自对手隐忍却如火上浇油的喘息,电话这边的东堂欲盖弥彰地咳了几声。

“东堂前辈您没事吧?”

“嘛……我没事,可能是去年淋雨受寒了,落下了病根。”

“哦,那要注意身体啊。”

“先不说这个了,你舔了哪里?”

“脖子。”

电话这边的东堂生硬地狂咳了起来。

“没事吧?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没事……”

该怎么说呢?老鼠的后辈会打洞?上梁不正下梁歪?不不不不……箱学的历代山神都必须是美型和强大的化身。真波这家伙这点绝对不是像他,绝对。

东堂平复了一下心情,又问:“那……眼镜君有什么反应?你这么突然人家可是会讨厌你的哦。”

“我征求过坂道君的同意啦。”

“他怎么说。”

“他说可以,不过有点害羞。坂道君害羞脸红的样子就像草莓大福一样,看起来超好吃的。”

“……那你怎么、咳,舔了脖子?”

“因为刚骑完车,坂道君的后颈亮晶晶的,像涂了蜂蜜一样。哇,这么一想我好像锹形虫。”

“……”

东堂已经不想发表评论了,山神活跃气氛的本性还是驱使着他艰难地接话:“……那,你尝到的是什么味道的?”

“咸的。”

好一个实事求是的回答。

“眼镜君都吓坏了吧?”

“坂道君笑了,说很痒,他看着我的时候我才发现,他的眼睛是像水果硬糖一样的透明颜色,不知道蓝色的糖是什么味道……”

“喂喂,这个你可不能舔啊。”

东堂的心情,跟现在在门外竭力拉着牵引绳、阻止自家大型犬去闻路边懵懂的小奶猫的师奶心情十分接近。

“我没舔啦,还有眼镜呢。”

没眼镜了你就会舔是吧?待会要发邮件给小眼镜让他不要在真波面前摘眼镜。

“适可而止吧……眼镜君没讨厌你就谢天谢地了。”

“呃……东堂前辈,不过我当时还干了别的。”

“什么?”

“我咬了一口坂道君的脸颊。”

“你这不还是咬了吗!”

顿时,东堂都可以想象到被卷岛拉黑的残酷结局了。

“对啊,我在咬之前想了7次……我刚刚好像说错了,不过也没差。”

“你是还想我夸你深思熟虑对吧。”

东堂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被深深的无力感所打败。

“其实为了让坂道君不讨厌我,我也是想了很久才做的。”

“说不定眼镜君已经讨厌你了,只是没说而已。”

“不是的,坂道君说他喜欢我!”

“什么?!”

东堂音量瞬间拔高,毫无山神形象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自己都没在卷岛那边收到过这么直接的告白,真波居然抢先一步拔得头筹。后浪推前浪的事实让箱学的原山神有些难以接受,于是他试图从真波的证词里寻找漏洞。

“他怎么说的?”

“开始是我问坂道君可不可以咬一口脸颊,坂道君有些迟疑,不过还是答应了。我咬了一口之后,他问我感觉怎么样,我说‘软软弹弹的,像麻薯。但尝不出是什么口味的,大概舔舔就能知道了’。”

好小子,还敢得寸进尺。

东堂恨得牙根痒痒,却听到真波接着说:“话说,我那时候好像还把牙印印到他脸上了……还好后来回家之前消掉了。坂道君的脸那时候已经很红很红了。原来人的脸真的能红得像苹果一样!坂道君的脸还圆圆的,超像的……啊,然后坂道君就说他喜欢我了。”

“这么突然吗?!”东堂整个人都不好了,“等下,眼镜君原话是怎么说的?”

“我想想……‘……可以。如果是真波君的话,再舔舔或者是咬其他的地方也是可以的!因为我对真波君’”

“……”还在屏息等待后面的关键词的东堂,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电话那边没有了下文,于是他耐住性子问:“然后呢?”

“我把后面的话吃掉了。”

“啊?”

“其实是坂道君的嘴唇说话的时候很可爱,既然坂道君说其他地方也可以,我就尝了一口。”

东堂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我到后来才问到,坂道君那时候想说的是喜欢。原来那就是喜欢的味道呐……难怪尝的时候心脏那么痛苦、嘴里却这么甜。”

听见后辈在电话那边傻笑的声音,东堂后悔得直想挠墙。挂了电话之后,他就为什么自己要浪费电话费听后辈秀恩爱开展了深刻的自我反省,最后,他把反思成果和未来展望都写进了一封邮件,发给了那个熟悉的邮箱。

 

“呐,小卷,我是什么味道的?”

 
   

地球另一端,正在承受男人起床时的普遍烦恼、打算速战速决的卷岛裕介收到了这么一封莫名其妙的邮件。

去年那个雨天里狂风骤雨般的亲吻、从东堂脖子上垂下来规律地摩擦着自己锁骨的项链、萦绕耳边亲昵的低声呼唤和东堂被碎发模糊的俊秀侧脸 ,种种鲜活的记忆片段齐齐涌上心头,卷岛脸一红,愤愤地啧了一声,用空着的那只手拉黑了东堂,便自暴自弃地去抽纸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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